| 我爱暴躁男 | | | 我的小绵羊 | |
我的小绵羊 我在「禾马」的专访里提过我的小绵羊, 我的交通工具真的是一辆超过五岁的五十西西 小绵羊,我叫它「小灰」,除了它身上的银色 已经变灰之外,购买至今从来没洗过也是它取 这名字的原因。 我可不是因为懒才不洗车,而是怕洗得太 干净会被偷啊!更何况我当初还是买二手的( 根据买过八千块机车的编辑指出,我当初买太 贵了!气死我了!),而小灰之前的主人应该 是个追风少年吧?因为小灰到我手上时,引擎 声都可以听得出它历尽沧桑,就像在酒店打滚 多年的舞女一定会有着沙哑嗓音,我的小灰也 有着被飙过的迹象,唯有把手上欧巴桑专用的 机车把手套证明着小灰从良的身分,但只要一 发动引擎,仍掩不住它曾经放荡的过去。 小灰经历了几次凄惨「雷缠」(摔车的意 思)之后,进修车店修理的次数也日渐增多, 而我对于机车店的人真的很感冒,因为我老觉 得他们把我当成肥羊在乱喊价。 我曾经因为小灰常发不动,骑到一间机车 行去,车才一停就有两个年轻的小师傅过来,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我的小灰全拆了,只 见小灰七零八落的被拆得到处都是,然后他们 装出了没救的表情,要我花三千块把所有零件 | 都换掉。 我当时心里只想着:天啊!我要是不换, 他们会不会故意不把它装好,等我一骑,走不 到一百公尺所有东西就会掉得满地都是? 最后只记得我不停的重复:「我真的没有 那么多钱。」 那就像是场噩梦一样,不过我竟然也用这 句话让他们把小灰组回去,骑走那一刻,我真 的觉得自己像是被绑架却又无条件被放走的肉 票,真的很可怕。后来,我花了八百块换了一 个零件就好了,真庆幸当时顺利离开那里,没 当只任人宰割的肥羊。 因为小灰本来就是辆旧车了,每次去修车 老板总是连问都不问就先换最贵的零件,而我 也学乖了,不管他要换什么都先问有没有便宜 的?再问有没有更便宜的?接着又问最便宜的 是哪一种? 而我发现每次问都可以问出新的价钱,最 恐怖的是上个月我的小灰皮带断了,我在大热 天里推着车子走了十几分钟才找到修车行,结 果又来一次大拆解,又说要全部换,老板的价 钱竟然从三千多块起跳。 我当然死都不肯换,因为我知道明明就是 皮带断了,只要换条新的皮带就好了,为什么 我其他的零件也要「顺便」换?我又不是每一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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