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 败给小女子 | | | 楔子 | |
楔子 《女论语》有云:行莫回头,语莫掀唇, 坐莫动膝,立莫播裙。 打从七岁起,傅惜容便熟读所有女子典籍 且身体力行,从不违背,直到堂姊进门,送来 令她错愕的消息…… 「不好了、不好了,惜容!大伯千辛万苦 找来的黄金连理枝不见啦!」 傅香秀的声音从花间小径杀入堂妹闺房, 声调之紧张慌忙,惊得并膝而坐的傅惜容掉了 正在绣制的绢帕,整个人猛地跳起,裙襬翻飞 到膝边,再缓缓垂落。 「什么?」怯柔的声音如蚊般细小,掺杂 七分的懵懂,着实不明白堂姊为何如此紧张。 「黄金连理枝啊,妳一点都不知道吗?」 黄金连理枝?傅惜容在心里头默念一遍, 茫然摇头。 「就是四川总督大人请大伯差人寻找,好 不容易在川西山境找到的珍宝黄金连理枝,那 是大人准备呈献给皇上的宝物啊!」傅香秀神 色惊惶。 堂姊的紧张终于感染了傅惜容,微微下弯 的眉扬了起来。「若、若是找不回来,那…… 」 「我们就完了!」傅香秀尖呼,「自古有 | 云:民不与官斗,更何况是总督大人;想想看 ,总督大人打算拿来巴结圣上的宝物在我们府 里不见了,大人一气之下,倒楣的会是谁?」 傅惜容侧首想了想,惊呼跳起:「是我爹 !」 「正是大伯。」许是担心过头,傅香秀忍 不住哽咽,滑下珍珠泪。 「可是这不太可能啊。总督大人他……」 未竟的话被傅香秀忧心的话语打断:「大 伯待我甚好,可恨我不是男儿身,不能为大伯 分忧解劳--」 「堂姊--」傅惜容羞愧地偎向堂姊,小 手拍抚她背脊,安慰道:「我才是最该内疚的 人,爹爹只有我一个女儿,疼我怜我,可我知 道他老人家最大的遗憾就是膝下无子,若我生 做男儿,爹在生意上多个帮手,家业也不愁后 继无人,是我不肖,帮不上爹爹的忙--」说 着说着,她也跟着热泪盈眶。 「现下怎么办才好?」傅香秀问着堂妹。 「我、我也不知道--爹、爹他什么都没 告诉我--」 「大伯心疼妳啊。」傅香秀拍拍堂妹的手 ,叹了声:「妳是他唯一的女儿,怎可能让妳 知道这事,让妳担心呢?我还听说总督大人限 大伯在四个月内找回黄金连理枝,偏偏--妳 |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