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共产党人必答卷 ——再版序言 孙武臣 一 现在读张平的《抉择》(原载《啄木鸟》 1997年第2、3、4期)如同过去读他的 《天网》、《孤儿泪》一样,那感觉似乎只有 “振聋发聩”一词来形容才是准确的。从始至 终,我们的心潮都被作品的思想冲击力激荡着 ,震撼着。 读张平,这感觉大约是不会错的。我猛然 想起老作家孙犁《论风格》一文中的一席话: “风格的土壤是生活,作家的前进的思想是它 吸取的雨露。如果作家的生活和思想都是充实 的、战斗的、积极为人生的,那他的作品就像 是生长在深山大泽的树木一样,风格必然是奇 伟的。否则,即使作家精心修饰,他的作品也 不过是像在暖室里陈设的盆景一样。在暴风雨 里长大的才能是海燕,在房檐上长大的只是家 雀。它们的声音是完全不同的。”这段话写得 好,因此,不会忘。我的体会:第一,多年来 这么讲“风格”的不多了。强调作家个人教养 熏陶、性格特征、艺术师承、爱好趣味,掌握 艺术语言和艺术技巧习惯等都是必要的,但脱 离开作家的世界观、人生观和价值观,思想感 | 情、生活经验。取材范围等一些重要方面去谈 “风格”,我以为总有些失重,因为风格的要 领在于作家的人格和心灵,而人格的流露和心 灵的投影是技巧或手法断然造作不出来的,所 以,风格的核心实质,第一位的还是与作品的 思想内容分不开的,也就是孙犁谈到的庄稼离 不开“土壤”、“雨露”。第二,我们固然要 反对“题材决定论”,但不能因此而走向另一 个极端——“题材无差别论”。题材当然来自 生活,而且可以说“处处有生活”,然而,生 活与生活却大不同,有的辉煌壮丽,有的靡琐 灰色,有的深邃,有的表层。这就是孙犁谈到 的“深山大泽的树木”与“暖室陈设的盆景” 之区别;就是“海燕”与“家雀”之区别。这 里我们无意贬低“盆景”与“家雀”,因为文 艺要多样化才能构成千姿百态。姹紫嫣红的全 局意义上的繁荣。所以,“盆景”的精美与“ 家雀”的灵动也是人们审美需要的,我们不仅 要它们存在,而且还要扶植他们,但他们毕竟 不能取代“深山大泽的树木”和“大海上翱翔 的海燕”,因为后者更能反映我们伟大的时代 精神,更能代表我们奋发的民族形象,更能揭 示我们巨变社会的本质真实。总之,更能表现 我们国家腾飞的主旋律。成功地反映重大事件 的作品,其教育与认识意义,甚或是审美功能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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