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 爱我请你在明天 | | | 序 | |
序 我的针灸记蔡小雀 那天,我去针灸了。 从小我就最怕打针,只要谁拿起针筒绝对 是跟我有仇了。但是拜小时得过肾脏炎和其它 大大小小感冒之赐,我的屁股和手臂上实在不 乏「战迹累累」,统统都是医生和护士在上头 流血流汗(完全没有夸张,医生护士们「对付 」完我以后,通常累到四肢无力了)卖力施打 后的痕迹。 所以,我就更恨打针了。 长大后,只要能够避免我就怎么也不肯打 针,就算感冒很严重,医生鼓励只要打一针就 会好过些,我也宁可咬牙切齿说:「我吃药, 即使会拖个两三天、三四天再好都没关系。」 其实我也不是真的针戳下去后就会哭的人 ,但我就是很讨厌打针,讨厌那种医生说:「 不痛喔!只像蚊子叮一下而已,真的、真的一 点都不痛……」(那你为什么不给我戳个两针 试试看哪?) 而且每次当针一戳进肌肉血管里时,我放 肆的想象力便开始膨胀勃发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……比方「现在药水是进入真皮组织了还是血 管了?」、「它通过手臂流到哪里了?」、「 会不会妨碍到血液流通的速度?」等等等。 | 反正我是很会自己吓自己啦。 但是那一天去针灸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外 -- 首先,我是因为左边的肩膀酸到不行,头 一天还是酸,第二天开始痛,第三天已经酸痛 到左边肩膀到背部完全不能动弹,连手都动不 了。 本来打算去看西医,却又觉得西医搞不好 要给我一堆止痛药和消炎药,或者是干脆为我 扎上一针消炎针,所以自以为很聪明的雀子当 下决定去看中医,只要去给人家推拿个两下, 吃个几包中药粉就好了吧?再不然就是贴药布 ,让凉凉或辣辣的药效自动把背部医好。 哪知道那天一去,温柔的女中医师很沉静 地为我把完脉后,就直接问我:「针灸好吗? 」 我愣了一愣,还没有把「针灸」跟「针筒 」联想在一起,大嘴巴就冲口而出:「好呀! 」 等到我下一秒意识到针灸是什么意思后, 要反对已经来不及了。 中医师要我坐好后,拿来工具就坚定而迅 速地在我左手臂插入两针(用「弹」的来形容 更为贴切,虽然我眼睛怎么都不敢看针是怎么 戳进肉里的,但感觉上是刺刺的针尖弹入了肌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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