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 羊妹妹欺虎哥哥 | | | 楔子 | |
楔子 我叫风晓旸。 虽然读音一致,但绝不是疯小羊。 如果我有选择权,我宁可自己叫什么风花 雪月的,也好过这个老是被人误会为男性的名 字。即使我的身材比一般女性高,即使我的声 音比一般女性低沉,即使我的胸部有点小平坦 --我还是个真真正正的女儿身,瞭? 至于我怎么会被取这个名字,那全是我天 才老妈的杰作。 话说,在某一年当别人都在过除夕吃团圆 饭时,她却必须拋下满桌的山珍海味,跑到大 医院挂急诊;当别人都在电视机前搓牌九、麻 将,乐不可支地赚回红包钱时,她却必须躺在 病床上哭天喊地,掐着我老爸的脖子骂他混帐 ;当午夜十二点一过,四周鞭炮声不断响起时 ,据说某医院的某间手术房里也传出不绝于耳 的鬼哭神号……我老妈的,和热呼呼、刚刚呱 呱坠地的我的。 因此我妈决定把我取名为「小羊」,好记 录我在羊年出生,并且害她在羊年一开春便得 躺在医院中度过。 不过依我看,我妈其实还在记恨,因为我 让她少吃一顿丰盛的年夜饭。 这点我是不怪她啦! | 毕竟人的一生能吃几回年夜饭呢?饭虽然 天天吃,可是假设人活到六十岁,也才只有六 十回的年夜饭可吃,而我妈就硬生生的少吃了 一回。这六十分之一的恨说大不大、说小也不 太小咧! 特别是我们风家人,血统中传承着「吃饭 皇帝大」的劣根性,把餐桌当战场般,对于「 吃」向来恐惧落居人后。往往在数分钟内,就 能把一桌菜肴以千军横扫的姿态给送入五脏庙 中,慢一步的人只得啃着筷子含恨啖白饭了。 这样还不够让你明白我家人对「食物」的 怨念?那我就说得更清楚一点好了,在我家中 想求生存的话,先练好自己的筷子功夫再说。 据说亲爱的老妈那年躺在急诊床上时,还 不断地哀嚎着:「我的蒜泥龙虾、我的清蒸石 斑鱼、我的红烧小肋排……」 由这点推算,也许我没被命名为「羊排」 已经够走运了。 「小羊」这个名字一直沿用到我满月-- 感谢我那亲爱的老爸,终于翻案成功。 三个兄长曾转述当时的经过,只是一人一 个调,很难拼凑出全貌,勉强形容的话,只好 用「战况激烈」四字。 最后母亲唯一能做的让步,就是取了「晓 旸」这个音同字不同的名字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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