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 煞到狐狸精 | | | 祈 天 | |
祈 天 几天前,我大学时代的好朋友孟雪打 电话给我。电话中的她不若以往的开朗愉悦, 话筒的另一头传来她惊惶无措的哭泣声一字一 句的泣诉着,她父亲二十多天前参加新店市的 登山会前往南投爬山活动,最后却失去踪影的 消息。 不用说,我当然是既心疼又错愕。一边在 话筒这头安慰着她,一边悄悄地陪她一起掉眼 泪。 其实陈伯伯失踪的消息不应该拖延这么久 才传到家属的耳中。当初登山会一行人至少七 、八名社员一起上山,途中陈伯伯和另一位同 伴分别跟其馀的伙伴们走散了,而当其馀人全 部安然下山之后,却没有任何人从事确认人员 名单的动作。 最后独少了陈伯伯一个人,其馀的登山社 员一同搭车返回台北--他们说隔天要上班, 不能再请假了。 老实说,我真的无话可说。 或许陈伯伯登山的经验的确很丰富,但是 留他一个五十九岁的「准老人」、膝盖还有伤 势情形下,独自一人置身在阴晴不定、险恶难 测的南投山区里,正确吗、应该吗? 夸张的是,若不是因为陈伯伯还要带另一 | 团山友去登山的话,登山会的人根本不知道陈 伯伯还没有回到家! 而陈伯伯失踪的事情自当日至家人得知已 经经过四、五天的时间了。 如今二十多天过去了,孟雪和她的妈妈、 姊姊们几乎哪儿都不敢去,守在电话旁边像只 惊弓之鸟,只要电话响起她们的神经就绷得像 条弦,再不然就是母女们一边忍着心底的不安 ,各自坐在客厅的一角掉泪。 我最主要想要表达的,也是最让我不敢置 信的,就是登山会的会长竟然不愿意让孟雪她 们去报案、去通知搜索队上山救人。我们伟大 的会长说这样会损及登山会的名誉。 而这样自私的人这一次竟然要出来竞选新 店市的市长。 已然慌了手脚的孟雪一家人去要求伟大的 会长提供一些协助,相信各位应该不难想象他 的答案吧? 「我很忙,我现在要竞选市长。」 接下来再丢下一句风凉、却紧紧揪痛家属 的心的话。「担心什么呢,或许过几天他就自 动回来了。」 这个世界如果真的可以这么乐观以待,还 有所谓的苦恼、痛楚吗? 选举将近,宣传车、文宣广告哪一个不是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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